生而为人

伽小双雄九十分

伤口【伽小双雄九十分】

【是的又是我Dis•D,本职画手,兼职写手,在一群大佬里瑟瑟发抖的咸鱼(有玩贴吧的嘛,想找个师父带啊……)】

哗啦!哗啦!

铁链晃动的声音,从狭仄的走廊深处传来。

最里面的牢房,锁着的一向是最特殊的犯人。据说,里面的血迹都铺了厚厚一层,刑具挂满了整面墙。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。而今天,却突然地,从里面传来声响。由于囚禁而脸色蜡黄的犯人们难得的有了点精神,隔着走廊小声交谈着。却在听到脚步声的一瞬安静了下来,又退回了黑暗的角落里。

嗒!嗒!嗒!

军靴的声音清脆,在此刻却如死神的笑语一般令人不安。及腰的幽紫长发,优雅却又残忍的浅笑,无风自起的披风,还有那灰色皮肤上显眼的纹路,无一不向那些可怜虫们宣召着自己的身份———

他就是那个如蝎子般阴毒的军长,凯撒。没有一丝犹豫,他直接拐进了那个最里面的牢房。

“阿门。”一个缩在黑暗中的时瘦老头喃喃地祈祷着,被折磨的干枯的手,颤抖着在胸前划着十字。他又想起了自己倒在敌人刀下的儿子,若到今天,应该快是三十岁了。只可惜,他的年纪,永远的停在了那个二十三岁的下午,被凯撒亲手解决。不知道,这个可怜的人儿,能否从他手里逃过一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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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,还不肯说吗?”凯撒抱着双臂,居高临下地望着满身伤痕的人。脚边的刑具被蓝莹莹的血覆盖,别有一半病态的妖冶。“可别想着糊弄过去啊,你也是清楚我的调查能力的。”嘴角噙着一丝浅笑,掐着被束缚住人的下巴,强迫那通彻的蓝眸,映入自己幽幽的,如兽一般的紫色瞳孔。

“滚……”伽罗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。喉咙像是被炙烤过头到干裂,微微的颤动都给神经极大的刺激。虽然身体已是虚弱的连起身都无法完成,只能屈辱地跪在地上,但眼底的坚冰,仍是不见一丝裂缝。

“啧!”说实话,凯撒也有点烦躁。三天了,伽罗说的话不超过五句。哪怕眼睁睁看着凯撒慢条斯理地划开自己的手臂,再将伤口翻过来,伽罗也是死死咬着下唇,满嘴莹蓝的血,也不肯吐出一句话。几次昏死过去,还是一样的倔强。唯一一次叫喊,是胸口的贯穿伤被炙烤并泼上盐水,才惨叫一声,直接休克。若不是上面再三交代不可弄死,凯撒早就将他活活肢解了。去他的什么旧交情,什么兄弟情谊,到头来,还不都是废话一堆。

硬的不行,凯撒又试着对他的精神进行攻击。一遍遍地揭开他内心深处的伤疤,再在愈合的或多或少的嫩肉上再剜一刀。这对过去的伽罗,是难以忍受的折磨,是无法弥补的软肋。

可现在看来,似乎不起作用了。明明肉体上都残破不堪遍布伤口了,怎么精神上,还是如筑了铜墙铁壁一般呢?

凯撒眼神渐渐游离,完全没看到伽罗细微的表情变化。这距离……似乎可以……

呸!一口脏血喷在凯撒的脸上,沿着墨镜尖尖的下端缓缓滴落。凯撒一惊,随即沉下脸色,眼底的阴霾愈翻愈厚。

啪!

狠戾的一掌,扇的伽罗眼前一黑,半天看到模模糊糊的景象。凯撒气得浑身颤抖,不知何时炸裂的紫色血翼,叫嚣着卷起扭曲的风暴,大有摧毁一切的势头,几乎要将狭窄的牢房撑破。他狠狠拽过一边带着倒刺的鞭子,扬手就朝伽罗身上招呼,也不管他的伤口还未愈合,此刻又被勾掉结痂,血肉模糊。原本的审讯,此刻变成了凯撒单方面的发泄。伽罗终于再无力控制自己缄默不语,惨烈的哀嚎回荡在整个监狱,也传入那些犯人耳中。

“他……是从哪来的啊?”一个瘦小的青年终是听不下去了,开口打破了犯人们之间的沉寂氛围。还带着稚气的嗓音微微颤抖着,满是恐惧与悲哀。

“我夜里醒来过一次。”另一个灰色头发的青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说到。“看到一个高个子的男的被押了过去。但光太暗,看不清他的脸。不过他那荧蓝色的马尾倒是很显眼。”

“一个男的留长发?”

青年挠了挠头,扯下发尾一块结痂的血块。“三十岁左右的样子,好像穿着浅灰色的军装吧?浑身全是血,看样子伤得不轻,走路都踉跄。”眯着眼想了想,“似乎带了一副墨镜?夜里看得不大明白。”

似乎有人长吁了一口气,嘟哝到:“幸好,看军装不是我们军队的人。”

说罢,又回到了最初的沉寂。这些犯人来自天南海北,语言并不是很流畅,但对灰心和刀疤的痛恨与愤慨,让他们得以畅通无阻的交流。

只有那哀嚎,还夹杂在鞭子噼里啪啦的声音缝中,巍巍颤颤地在耳边回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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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搞定不了吗?”摩挲着凯撒的披风,那人慵懒地倚在床头。摘掉头盔后,半长的深蓝碎发随意的搭在肩头,倒让他狠戾的轮廓轻柔了些。

“啧!那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倔了。伤口一层叠着一层,可精神还是坚实的跟铁块似的。”难得没有立刻抽出披风再反扇一掌,凯撒心事重重地绞着自己幽紫的发丝。“奇怪,我可不记得伽罗有除了阿德里以外的执念啊……”

“呵呵,果然……”断刀流低低的笑了一声,几不可闻,可还是被凯撒敏锐的听觉捕捉。挑了挑眉,他由坐在床边的姿势慢慢转身,慢慢靠在了断刀流身上。紫眸危险地眯起,冰冷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脖颈。缓缓开口:“你,是不是有什么东西,在瞒着我,Mr.Duan?”

断刀流轻声笑了,顺势搂上了凯撒精瘦的腰,眼里半是调戏半是宠溺的的望着他。不安分的手,渐渐朝不该触碰的地方靠近。“你现在日日夜夜地耗在那个叫什么伽罗的身上,今天陪我一个晚上,好吗?”

是夜,情动到深处,断刀流在凯撒耳边低声地念了一个名字。望着凯撒眼里的难以置信,断刀流笑了,却是凄惨万分。我一直不愿告诉你,因为我们和他们多像,注定没有相伴着走过一生的温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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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边轻轻地吐出那个名字,凯撒看到伽罗猛地颤抖了一下。他坚不可摧的心,终于被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。他屈服了,垂下了他桀骜不驯的头颅。

我们……不都是一样的吗?凯撒笑了,却让人感到沉重到几乎窒息的悲伤。

战场上没有童话。

我们的伤口,只为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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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一个小心都没出场的假伽小】
【一个只喜欢HE虐起来却毫不留情的假甜食党】
【一个总@不上人并打错tag的Dis•D】
【不喜欢我的文字就喜欢我一下好不好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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